男人重重在书案上一拍:“沈微歌,你究竟是什么人?”
林晚心里一突,舌头都打结了:“王爷这话是、是什么意思?”
“从景福宫到你拿到雾山雪莲,从夫子庙到秦悠,再从方羽到今天这封信。”赵赦一字一句说,“本王早该怀疑你了!”
可笑,他竟让她一次次用“梦”给搪塞过去了!
“怀疑我什么?怀疑我跟、跟他们勾结?”林晚瞠目看他,“可我从没做过一件对不住大燕的事。”
“谁知道呢?谁知道你这么做是不是为了得到本王的信任?”赵赦冷冷道。
林晚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那我图什么呀?凡事总有动机,我沈家一家都是大燕人,身世清白,皇上赐我做晋王妃,身份尊贵。我是嫌命长,做这种事?”
“看来你是不打算说了!”他说。
“我、我说什么呀?”林晚没有任何一刻觉得自己嘴这么笨的,想解释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韩远,裴光。”男人扬声唤人,“将王妃关去柴房,没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你不能关我。”林晚大声道。
“不能?本王有什么不能的?”赵赦一抬手,“带走。”
韩远裴光强行将林晚关去了柴房,无论她怎么撒泼打诨都没用。
“王妃,不是我们不帮您,王爷的命令,我们也不敢违抗的。”裴光一边给门上锁一边道。
林晚拍门大骂:“他凭什么关我呀?他这是犯法的。”
韩远在门外劝说:“王妃,您有什么事瞒着王爷,跟他说清楚便是,我们也不相信您会做伤害王爷的事,但王爷怀疑您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别说王爷怀疑王妃,就连他们俩也是怀疑的。
林晚拍门拍累了,气得在门上踢了一脚,泄气问:“他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韩远:“您什么时候愿意跟王爷坦白了,王爷自然会放您出去的。”
裴光:“王爷对您还是格外开恩的,以王爷的手段,想从您嘴里撬出点儿什么,可以说是轻而易举。您可不要再伤了王爷的心啊!”
呸,难不成还要她对他感恩戴德?
关在柴房这两天,林晚谁也没见过,甚至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门外窗外守的都有人,却从来都不出声。
就连一天三顿饭也只是悄悄从门口递进来,再悄悄拿出去。
破门破窗四处漏风,但却哪儿哪儿都出不去。
“她怎么样了?”赵赦眉间透着疲惫。
他行动不便,这几日议事地点从州牧大人府上搬到了庄子上。
方才才送走李都尉和赵钦。
裴光愣了一下才道:“什么也没说,不过昨天一早问人要了笔墨宣纸,可能是太无聊了,想练练字打发时间吧!”
“不见棺材不落泪。”赵赦冷哼一声,靠进椅背中,捏了捏眉心,又道,“御寒之物不可少,让人多照应着些。”
正此时韩远来了:”王爷,沈二小姐方才出门不小心扭伤了脚,您要不要去看看?”
“不是说了所有人不得轻易出门,她出去做什么?”
赵赦拄着拐来到沈嘉月的住处,只见她坐在床上,眼含清泪,一只脚脚踝肿出一个鸡蛋那么大,一名医女正在给她上药。
“怎么回事?”赵赦问完,目光落到窗前桌上插着的一大把盛开的梅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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