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只当她是害羞,便也没多想,只是又细细的安抚了她几句,让她放心不要担心那么多,一切交给他来处理之后,便离开了。
等阎崇的身影走远,阎柔紧紧攥着魂牌,手不住的颤抖着,她手上的骨节因为将魂牌捏得太紧,泛着森白。
阎柔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她琉璃色漂亮的眼眸中滴落,而她的唇角则露出一抹自嘲的冷笑。
这算什么?几句好听的情话就想要抵消这些年他给她带来的伤害吗?
那她到底算什么?凭什么这些年她就应该这样低声下气的伺候着一个她根本不爱,甚至还伤害着她的男人?
凭什么她要为他承受那些原本不该属于她的骂名?
明明他们根本就不是兄妹,明明这段畸形的感情是从她被阎崇强..暴了开始的。
可她却要默默忍受着别人在背后辱骂她,是个下..贱的女人,居然连自己的兄长都勾引,要背负着“兄妹乱..伦”的骂名。
是的,他们根本就不是兄妹,她不过是她母亲和一个低阶魔修私通怀上的野种。
而这个真相,是公仪连战告诉她的,还是在她被阎崇强..暴之后得知的真相。
这让年少的她被迫承受着双重的打击和痛苦的折磨。
更可怕的是,当时公仪连战说这些的时候,阎崇就站在不远处,听到了所有的对话。
自此之后,没有了血缘的隔阂,阎崇对她的侵犯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他是她噩梦的开始,可她挣扎不得,又反抗不了,最终不得不被迫着卑躬屈膝。
她恨毒了陷害她,将她送到阎崇床上的阎佳。
她恨毒了在她被阎崇侵犯时,撞见这一幕却不救她,事后反而告知她不是魔尊的孩子,还让她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生伺候阎崇的公仪连战。
可她最恨的,终究是带给她这一切的阎崇,这十几年以来,没有哪一天,她不是满心期盼着未来某一天,她能够报仇。
她一直在等待着一个可以亲手杀死阎崇的机会,并且这些年,她也以此为信念苟活着。
阎柔看着手中阎崇给她的这个魂牌,冷冷的笑了起来。
她等待了多年的机会啊,终于要来临了。
阎柔划破手指,快速的将自己的血滴进了这个魂牌,魂牌闪烁了一下幽暗的光芒,很快认了主,阎柔拿着魂牌,快速的穿好衣服,片刻不停留的离开了阎崇的府内。
……
叶宵的真是身份很快在城中传了个遍,然后这个消息就被传到了司徒潇沙的耳朵里。
“这是怎么回事?”司徒潇沙逮住刚才在酒馆里高声谈论,城主府中最近新来的三个门客里,其中最厉害的那个剑修,居然是魔尊流落在外的魔子。
这个低阶的魔修不是城主府里的人,自然不认识司徒潇沙。
“这位兄弟,你竟然不知道吗?最近城里传遍了,说是这位名叫司徒宵的门客,是魔尊的孩子。难怪他之前能那么厉害的去对战高境界魔修,这魔尊的血脉就是不一样。”
“是啊,是啊。”周围也是一片对叶宵实力强大的赞许声。
可是听到这些赞许的司徒潇沙此刻半点儿都高兴不起来,他没想到叶宵的身份这么快就暴露了,这样一来,他们之前的计划全部都被打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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