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邵乐注视的目光,他回过头来,平静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惊异,随即又很好地隐藏起来,他微微点头,算作是问好。
邵乐也微微点头,算作是回礼。
“是他?”托尼看到邵乐的目光,有点儿小惊讶,“有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邵乐的直觉自从升级以后变得更加敏锐,以前只是矇眬中带着一点儿似有若无的警惕,现在则要明确得多。
“整个后勤基地只有他可以随意调阅通讯纪录,就算打电话也兴地惹人怀疑,要知道,现在可是战争,后勤基地里的任何人都不能随便使用无线设备,但是他可以,不管他想跟谁联系,不用在规定时间内,也不用征求别人同意,还有我看他明明就有几个相熟的朋友,为什么女儿遇到危险以后,直接找我,而不是去找他的朋友?”
邵乐越说越肯定,“虽然我也不知道是哪里露出了破绽,可是我愿意相信他跟这事儿一定脱不了关系。”
“那我找几个队员去通讯室问问吧,”托尼说,“今天中午12点,有半小时的自由通话时间,一点儿小小的好处,通讯班的人大都没什么外快可赚,我们又不是想泄露军事机密,应该难度不大。”
“重点在他打没打过电话,”邵乐说,“说什么了不重要,另外他可能是在非常规时间使用,晚上,或者在厕所里,反正不会做的太明目张胆。”
“明白。”
后勤补给站的工作突然忙碌起来。
因为博伊尔自由军主动发起了进攻,战争一触即发,各支部队都在进行备战。
但是与常规完全不一样的是,零星的摩擦一直没有发生。
博伊尔自由军好像一支纪律严明的军队,在发射了一枚能量弹以后,不仅没有再度向前推进,吃掉班顿杜的步兵营,反而向后退了五公里。
威廉准将对于邵乐的归来并没有多问,他甚至没有过问为什么他的身边多了一些生面孔。
做为一个后勤基地的负责人,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似乎有点儿不太寻常。
下午的两点多,托尼和少少来到邵乐的帐篷。
“他打过电话,”托尼说,“电子监测站的值班员说他前两天晚上查哨的时候打过电话,为了怕人看见,他躲在厕所里打的,不过他们以为他是在给美国的家里打电话,他有几个孩子,正是操心的年纪。”
“他也问过大门,莎拉的去向,”少少补充说,“还有就是通讯值班员说过,恩吉拉方向的警戒分队向这边报告,邵乐小队离开恩吉拉,去向不明,借口是去执行秘密任务,值班纪录上有说明,按理说这样的回答,基地负责人要把你叫去询问,毕竟你是他的下属。”
“但是他没有,”邵乐腮帮子抽动了一下,“我还是没想明白,我哪点儿出了破绽?”
托尼跟少少互相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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