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猎枪,他们几乎没有丝毫自卫能力。
但是在他们的外面,是整个城市,还有外面不时闯进来抓兵的游击队。
这里的女孩儿,还有平均年纪10到17岁的男孩儿,都是游击队趋之若鹜的对象,男孩儿用毒品和酒精,还有洗脑式的教育加以控制,而女孩儿——是他们的奖品。
如果财力雄厚的,比如利瓦博这样的大军阀,甚至还会对把未成年的孩子贩卖给他们的人贩子给予一些奖励。
墙内的条件差,至少还可以活的像个人,出了院子,他们的死活谁都无能为力。
莎拉的司机跳下车,来到铁皮门前,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砸门,显示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
“哐哐哐——”
“嘿!离开那儿!”
看着卡车的两个哨兵大声喝斥着。
“哗……”
聚在旁边手很欠的两个半大孩子呼哨一声跑开了。
“¥#%#¥……”
他们叫着。
是当地的方言,莎拉听不懂。
邵乐也没听懂,但是他看到了这两个孩子的与众不同。
虽然他们又瘦又小,白色背心破的不像样儿,甚至能看到一根根的肋骨。
但是他们的眼中不是普通孩子柔和的眼神,是一种闪着寒光的冷漠。
只有久经战火的士兵才会有的眼神。
他们的右肩膀上有磨掉一块皮,上面的老茧是与肤色不同的灰白。
那是ak步枪的枪背带磨出来的。
虽然他们穿着的拖鞋也是用轮胎橡胶做出来的,可是他们的步伐很轻盈,步伐不大,步速很快,手会不自觉地摆出一个持枪的姿势。
童子军。
负责侦察任务。
孤儿院旁边一个快塌的土坏屋的房顶上站着一个拿着手机的男人,黑黑的脸,正在用手机拍着孤儿院前面的车队。
“哐——”
“哲学家”敲开了门。
一个身高差不多有一米九,可是瘦的像根竹杆一样的亚利安人戴着无框眼镜,手里拿着一杆双筒猎枪的样子就好像德国农场里半夜起床,查看有没有野猪来祸害庄稼的老农民。
大门被打开了。
车队缓缓进入。
铁皮门在后面关上。
邵乐回头,看那扇颤悠悠的门。
很难想像,就是这扇连自行车都挡不住的门,把一百多个孩子保护在里面,而且看这些孩子的样子,虽然有着跟难民差不多的营养不良状况,但是精神面貌还算可以。
“你们总算来了,”德国男人跟莎拉握着手,一脸的庆幸,“再有三四天,这里就要断粮了,而且最近附近有几个陌生人出没,好像正打这里的主意……”
“出了一些变故,”莎拉看了一眼身边的邵乐一眼,“我来这里是想跟你商量,把孤儿院搬到国际机场附近,离联合国维和部队的营地比较近,有一个医院也正在那附近修建,还有学校和其他的附属设施。”
“一个大型的收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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