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离护城河还有五十步,却是付出了数百人的伤亡代价!
然而,这最后剩下的五十步距离却是最凶险、最艰难的。
对于官军的考验,这刚刚开始。
刚才的伤亡,不过只是正餐前的开胃小菜而已。
这一刻,他们的心头都在滴血,这些可都是他们的兵,他们的袍泽,他们蜀中的子弟啊!
可是看着满脸仇恨,已经有些喜怒无常的瞿能,他们却是根本不敢发声,只能在心中问一上句:将军,这么做值得吗?”
瞿能好似知道他们的想法一般,透过茫茫雨帘打量着前方的城廓,语气冰冷地说道:“谁要是干出影响军心的事,别管我不顾旧情。够了,就是现在!反击!”
……
“反击!”
在血海中挣扎着艰难前行的官军终于来到护城河前,随着后方号角声的变化,身披重甲、肩扛大盾的重装步兵迅速上前,在护城河外侧搭起了一道盾墙,紧随其后的官弓箭手借着盾墙掩护,在城头弓箭手交换射击的空档下,露出狰狞可怖的身影。
弓弦响动,密集的箭雨从下方掠空而起,带着刺耳的尖啸射向城头。
他们的目的不是为了伤敌,而是将城头的弓箭手给压制回去。
朱久炎可不会跟瞿能一样的疯狂,官军弓箭手开始露出头的时候,将士们便在他的命令下开始躲避,等官军的反击锋芒过去之后,才继续攻击。
就在城头暂避锋芒的当口,官军数十架专门用来渡河的壕桥也被推了出来,迅速架到了护城河上。
壕桥刚刚架通的同时,云梯、攻城塔、木牛车等攻城器械,迫不及待地冲上壕桥,开始渡河。
数十架裹着厚厚牛皮的云梯隆隆推来,枕城而上主梯四周有覆有庐蓬。仿佛一间移动的大房子,主梯和副梯正面都以牛皮覆盖,十分坚韧,以防止城头的弓弩箭矢。
到了城下,藏在云梯下的数十名辅兵便奋力转动绞盘,折叠起来的副梯被拉动起来,云梯的上半部分便带重甲步兵向上缓缓升起,越来越长,直伸出二十余丈,绵绵不绝的“铮铮”声中,带有倒钩的前端钩可以到达挠上城墙的高度。
城头上的湘军弓箭手意识到危险,立刻将攻击目标转向这些云梯。
霎那之间,密集的箭矢就跟豪雨似地倾泄到了蚁附在云梯上的官军身上。
但,他们都是重甲步兵,皆披着铁札甲,除非被箭矢射中铠甲缝隙或者门面,否则难以造成伤害。加上暴雨的影响,弓弦松驰,杀伤力就更有限,根本不足以对身披铁札甲的官军重甲步兵构成威胁。
蚁附在云梯上的重甲步兵像激流中的磐石,岿然不动。那领头的千户更是嚣张地大吼,拍着胸前的铠甲做着挑衅动作,偶尔有箭矢射向他的面门,他才会满脸不屑地侧一下脑袋,任由箭矢从耳畔掠过。
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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