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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提前退休的隐士,说起话来怎地一个两个都这么狂呢!
这种话是能直接写信跟老丘的讲的吗?这家伙自己远在苏州老家倒是安适得很,叫他这个近在眼前的人怎么办才好!
真实害人不浅!
文哥儿决定不聊桑悦说丘濬文章写得不咋滴的话题,转而和丘濬讨论起来:“为啥写错年龄就不能改了,太可怜了吧?”
丘濬意味深长地看了文哥儿,说道:“他自恃才高,为人狂妄自大,言语间常得罪人,遇事自然无人替他说话。”
丘濬给文哥儿举了个例。
前几年有人问桑悦:“你觉得现在翰林院里谁的文章最好?”
桑悦直接就说:“都不咋滴!”
并表示他认为天底下自己文章最好,其次是他苏州老乡兼晚辈祝允明,再次就是当时还在国子监里读书的罗玘。
当初丘濬恰好就在国子监当祭酒且挺喜欢罗玘这个监生,是以对这事记得还挺清楚。
反正,桑悦就是这么个脾气。
文哥儿听了感觉这人可真敢说。
不知祝允明和罗玘听了是该高兴还是该忐忑。
桑悦的话可谓是一杆子得罪所有翰林院大佬。
文哥儿在心里数了数前几年在翰林院里当官的人。
好家伙,他老爹和他几个老师全被扫射进去了!
老丘终于不是一个人挨骂了!
不过,老丘说这桑悦自恃才高、狂妄自大的时候瞅他干嘛?
他可谦虚了,从来不会讲“天底下我最
牛逼”这种张狂话!
文哥儿拒绝承认自己也是“说话得罪人”的类型,开始对桑悦指指点点:“这人过目不忘就算了,怎地还烧书呢?我觉得书老贵了,他家里是不是特别有钱啊?”
提到这明朝大佬们全都拥有的“过目不忘”神技,文哥儿话里可谓是酸气四溢。
丘濬是爱书之人,对桑悦烧书的行径也不甚认可。
丘濬说道:“他做事若不是那么离经叛道,岂会是如今这般际遇?”
既然聊到了桑悦,丘濬便给文哥儿介绍了一下罗玘,说这人颇有才华,现在也进了翰林院当编修,只不过这两年回家丁忧去了。
等明年罗玘回来,文哥儿可以多与他往来往来。
当初罗玘科举时李东阳给当了主考官,算下来罗玘也得喊李东阳一声“恩师”来着,和文哥儿勉勉强强也能算是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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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哥儿很少听丘濬这么夸一个人,自是认真记下了这名儿。
第二天他去找李东阳问这人算不算自己师兄。
这种考官与考生之间的关系,两边认了便有,不认也与别的同僚没甚区别。罗玘入仕后颇受李东阳照顾,在李东阳面前自是恭恭敬敬地执弟子礼。
听文哥儿提起了归家守孝的罗玘,李东阳笑着调侃道:“当年他在国子监应试可是考了解元的,你要是不考个解元当当,你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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