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瞅她一眼,觉得这个女人肯定有故事,不平凡的故事。
“笼中的鸟,你认为它们幸福吗?”单若兰没正面回答,而是用反问来作了个明确的回答。
王老五无语了,想到自己这只自由的鸟,却时刻的想飞进笼子里。
人和鸟儿一样,都害怕失去自由,可人却都希望失去自由,这是多么矛盾的一个问题啊。
“是啊,鸟就应该用它们的翅膀,在大自然美丽的环境中自由的飞翔。”王老五感慨的说。
“所以你和我一样,都是自由飞翔的鸟儿。”单若兰说完,哈哈的笑了。
也许她是为自由而笑,也许是因为没能找到一个好笼子而苦笑,她究竟为什么而笑,只有她心里明白。
两人各怀心事,沉默了几分钟,单若兰似乎忍不住的开口了:“说说你好吗?你这个人看上去很粗糙,但接触时间长了,才发觉你比那些看上去很细致的男人还心细。”
“我?哈哈,我有什么好说的,一个单身老男人,在别人眼中,总是不伦不类的,知道我的人会把我当作是个喜欢自在的人,不知道的人呢,把我当作个怪物,以为我和正常男人不同。”王老五自嘲的说。
“其实,我开始说你比你朋友年纪大十来岁,那都是我信口胡说,你可别当真,你看上去蛮有活力的,一点也不显老。”单若兰以为王老五是因为她说他比陈铭川大十来岁而心里不舒服呢。
“哈哈,我知道,那都是因为我想找乐,才找你给我们做判断的,其实我自己心里清楚。你可别误会啊,当时我叫住你,没别的意思,即使当时身边走过的是个小孩,我也会请他给我们当裁判的,我那都是为了高兴,难得出来放松,因为之前和铭川谈到些不愉快的事情,才那样做的。”王老五这才解释自己叫住单若兰的原因,他是不想让这个女人认为自己想泡她才叫住她的。
“我能感觉出来,你和你的那个朋友的关系可不一般,你们难道还有利益上的冲突吗?”单若兰好奇的问。
“我们不是因为利益问题不愉快,而是因为我们谈到了我个人问题,让我心里觉得难受。”王老五诚恳的回答。
“哦,我明白了,肯定是你朋友劝说你结婚的事情。”单若兰恍然大悟的说。
王老五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但他心里却说:‘难怪人家都说女人是感性动物,在这方面,确实比男人优越。’
司马文晴和医院的医生约好了下午要去做检查,她的秘书走进办公室提醒她时间快到了。
“四川的单总还没到吗?”司马文晴问她的秘书。
“还没到。”秘书回答。
“不是说今天要到吗?也没说航班号,没法去接呀,除了肖总,谁也没见过她,可肖总又去了广州。”司马文晴的肚子还不是很显,她还是穿职业装,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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