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小厮,见她过来,嬉皮笑脸地朝她挤眉弄眼,严氏拿帕子掩了掩嘴角,再往前走两步,就把屋里头的声儿听了个真切。
半日里头才消停下来,婆子出来打帘泼水,严氏进屋时,两个丫头才衣衫不整地下了·床,郑弘钧半眯着眼倚在床头,见严氏靠过来,一把将人拽进了帐子里,两个丫头你推我搡地嬉笑,襟怀半敞,还露着里头的桃红小衣,眉眼间皆是·媚·人的·春·情。
严氏浑身都僵了一下,她几不可见地蹙了蹙眉,躲开一处污了的地方,偏头见两个丫头看稀罕似的盯着他们瞧,她心里就十分地不得劲儿,只觉连点子做主子的尊严都没了。
到最后主子丫头滚了一·床,严氏半阖着眼,无知无觉地流泪,也不知自己是为什么哭的。
在屋子里胡闹到了傍晚时候,郑弘钧才软着脚寻了郑涵说话。郑涵手里捏着本诗集,正对着天边红霞发怔。郑弘钧凑过去一瞧,见是些·淫·词·艳·曲,便咋着舌一把将书夺了过来。
郑涵如梦初醒,一张脸又是青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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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支支吾吾,嗫嗫喏喏,半晌儿没个正经话说。
“今日见了人,觉得怎么样呢?”
郑涵慌得左右去瞧,见没有耳目,才慢慢道:“就是神女也不过这样了。”
郑弘钧见他一副动心动情的模样,大为纳罕,难不成他竟看错了,这不是个·色·胚,倒是个情种?
“这样一个女儿竟落得个枯木槁灰一样的下场,明珠暗投,如木胎泥塑,真是教人心神俱碎。”郑涵把话说了出来,也不遮掩了,索性道:“可我知道她定不愿这样的,文昊兄,但请让我见她一面,只要让我与她说上几句话,就是死也无憾了。”
郑弘钧这会儿觉得自己找了个愣头青,他寻摸这么个人是为了引着沈清玉动外心,只要她和郑涵有了首尾,就有了把柄,那么个仙姿玉貌的人,总不该只关在院子里,到时他用这把柄做成了想做的事,他们三人再一道享人间极乐岂不好呢?这会儿郑涵动了情心,只怕是有些麻烦了。
他心里头转了转,便携起郑涵道:“外头正是热闹的时候,为兄带你去瞧瞧皇都风光,保你一见,连神仙都不想做了。”
日子流水似的过,沈清玉清早醒来,发现郑锋眼睫微颤,手指频动,便知钱老所说的醒转的日子不远了。用罢了早饭,沈清玉拿了册话本打发时日,不时与郑锋读上两段,心里猜测这么个铁筋铁骨的人往日是否会瞧这些适趣闲文。她方把一块樱桃蜜饯塞进口中,便见秋菊来报:“郑二的夫人来了,说是要与您说说话,这会儿唐嬷嬷正和人站在院子里,让奴婢来问您的主意。”
这可真是稀罕,沈清玉给秋菊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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