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一直覺得他的手比琴師的手還要好看,指骨修長,一雙文人雅士的手。
可現下,她還是抵觸同顧粲的親近。
林紈還在鬧脾氣,顧粲的耐心卻漸失。
他見林紈是如此的冥頑不化,一手攥著她的細腕,另一手一攬,將她抱在了腿-上。
林紈險些驚呼出聲,馬車也猛烈地搖晃了一下。
車夫覺出馬車中的異常,忙“籲”了一聲,利落地勒馬詢問道:“世子…可有何異樣?”
顧粲目光冰冷,沉聲回道:“無事,繼續駕馬前行。”
車夫應是,再度啟程。
林紈想掙紮,心中卻也清楚,她若掙紮,這馬車隻會晃得更厲害。她不想讓外麵的人起疑,抑或是生出別的心思來,隻得老老實實地被顧粲抱著。
甚至隻得任由他肆意、且帶著報複性質地吻著。
一想到自己今日在林夙麵前,為了包庇顧粲撒了謊,他現下又這般的欺負她,林紈心中愈發委屈。
顧粲覺出自己的睫毛變得濕濡,這才發現林紈正小聲地低泣著,他攥著她手腕的力道輕了些許。
見她的雙眸蘊滿了水,楚楚惹人憐,他心歎真是個水做的小女人,邊用指腹為她拭著淚,邊再度嚐試以吻安撫著她。
可誰知唇上竟是一痛。
隨即有些許的腥味蔓入了唇齒之間,林紈用牙重重地咬了他一口。
顧粲鬆開了他,卻未惱怒,反倒是笑意愈深,眸中夾雜著幾分玩味和不馴,他隨意地用手拭去了唇角的血痕。
原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這句話是真的。
林紈借勢從他的懷中掙脫,坐在了一側。
顧粲鋒眉微挑,剛要開口,馬車卻停了下來。
林紈聽見車夫恭敬地已行至府門口,不等顧粲講話,便掀開了車帷。
香見和衛槿剛尋來墊背的矮凳,就見林紈倉皇地從馬車中鑽了出來。
顧粲探身,想將林紈拽住,卻終是沒來得及。
林紈下馬車時險些踩空,幸而香見和衛槿扶住了她,她感覺自己的腳腕有些扭傷,她聽見身後的顧粲冷聲命道:“林紈,你給我站住!”
顧粲這時也下了馬車,林紈卻沒聽從他的命令,而是在香見和衛槿的攙扶下,費力地往前走。
剛走了沒幾步,便是一陣的頭暈目眩,林紈很快失去了意識,即將暈倒在地時,顧粲及時將她橫抱在了懷中。
*
這場鬧劇令在場的眾人都不知所措。
林紈清醒後,天色早已變黯,上弦月在夜空中泛著冷白的光。
她躺在四柱床上,身下墊著厚實的衾單,顧粲正坐在她的身側,低著頭首,淺憩著。
林紈覺出了自己暈倒的原因,她來了月事,身上卻是清爽的,有人替她料理好了一切。
包括換月事帶。
想到這處,林紈的臉變得微紅。
其實林紈的心中有些沮喪,近來顧粲與她行-房的次數很頻繁,她心中多少有了期待,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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