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顧粲的方式,卻沒成想,她隻是想泄私憤。
上官鸞又道:“皇兄你是太子,是儲君,我是嫡長公主。那顧粲是什麽人?一個藩王質子罷了。他如此對待我們母後的母家,如若我們就這樣一直懦弱下去,旁人會怎麽看我們?我是個女兒家,怎樣都無妨,可皇兄您不一樣……”
上官鸞環顧了下四周,壓低了聲音繼續道:“皇兄您將來可是要當皇上的,若是這時就被臣子打壓,沒立好威的話,將來登基,是個重臣都要躍過你的頭上去,踩你一腳,皇兄到那時又當如何?”
上官弘故作端肅,出言嗬止道:“孤與你無論做什麽,都應事先問問母後之意。這事你若想做,也應該提前去見母後,待母後應允後,你才能做。”
上官鸞故作無奈地搖首:“皇兄啊皇兄,幾年前你年歲尚輕,處處都聽從母後的安排也是情有可原。可到了現在,你竟還是不能自己做主,做什麽事之前還要去詢問母後。”
上官弘雖是太子,但卻沒什麽主見,他自出生後皇後就對他格外的關注。什麽時辰該做什麽事,見什麽人該說什麽話,皇後全都事無巨細地將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之前從未有過人與他提過這個問題。
上官鸞今日這麽一提,上官弘心中倏地意識到,他確實一直都活在鄭皇後的掌控中,從來不能自己做主。
見上官弘的神情變得略微凝重了一些,上官鸞知道,事情已經成果了大半。
“聽聞後日,平遠侯府林家要在伽淮河的坊市設了十餘處粥棚,那藹貞翁主自從得了些聲名後,便總喜歡在那些個百姓麵前出風頭。他顧粲現下也是春風得意,總得殺殺他們的銳氣。”
上官弘聽後問道:“怎麽殺他們的銳氣?”
上官鸞的眸色一戾。
自然是讓那林紈曝屍街頭,讓她慘死的模樣被全洛都的百姓都看見。她現在對顧粲的情感是由愛生恨,她恨他從不將她放在眼中,恨他眼裏隻有林紈一個女人。
她巴不得林紈的死能讓顧粲崩潰掉。
上官鸞忍受不了這二人在她的眼皮底下恩恩愛愛,她得不到顧粲,林紈也別想得到。
顧粲既是不喜歡她上官鸞,而是喜歡那個女人到如此程度,那她便要讓顧粲也得不到自己心愛的人。
林紈死了,這兩件事便都解決了。
她就是要她死。
上官弘瞧著自己親妹的眸光不善,那眼神看得他渾身難受,一個青春貌美的小姑娘怎會有這樣駭人的神色?
上官鸞已經恢複了平素雍容的神情,她笑容明媚地將話頭一轉:“皇兄上次借了我暗衛,後來又因著忌憚顧粲,不肯再讓妹妹用那些人手……”
上官弘一聽上官鸞這樣講,眉頭立即皺了起來,忙出言反駁道:“孤何時忌憚過他顧粲了?你若要人,孤便將他們借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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