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要同她講。
淑妃扶著剛顯懷的肚子,在宮女小心地攙扶下,同上官睿走出了宮中。
太子望著淑妃的背影,神情是掩不住的怨恨。
小順子正在被趙忠訓斥,但趙忠訓他,是因為視他若親子。
上官衡看著母親蔣昭儀在皇後的麵前,是那般的卑微,眸色竟是難得地閃過幾絲鬱色。
顧粲眸中的笑意卻蘊得愈深。
隔山觀虎鬥,他是幕後操控這一切的人。
對上官鸞而言,今日的委屈和痛苦才隻是個開始。她仰仗的一切,無非是景帝和鄭皇後給她的寵愛。
他要讓她失了那些寵愛,讓她與父母離心,還要讓她體會到,什麽叫做,愛而不得。
到那時,再讓這個鳳凰從高枝摔落地麵,羽翼盡折,零落成泥也不遲。
*
出宮後。
顧粲依照與林紈的約定,準備讓車夫前往伽淮坊市處。
林紈乘上軒車後,卻因著過於疲累,靠在顧粲的身上睡著了。
顧粲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無奈失笑,他扳起她的小腦袋,讓她靠在了他肩頭處安睡。
他用手指點了點林紈的鼻尖,低聲問道:“小懶鬼,你這麽困,我們還怎麽去伽淮?”
林紈覺得有人擾了她安睡,她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不滿地嘟囔道:“那就不去了……”
軒車內有些顛簸,顧粲攬臂,環住了身側女人的纖腰,“好,那就不去。”
他掀開車帷,命車夫將馬頭調轉,回世子府。
林紈這一路,卻做了許多的夢。
她夢見上官鸞要同她搶顧粲,搶的不是前世的顧粲,而是今世的顧粲。今世的顧粲不喜歡上官鸞,對此很是為難。
這令她心裏很不舒服。
車夫“籲”了一聲,伴隨著馬的嘶鳴聲,軒車停在了世子府的大門處。
林紈薄汗浸身,四肢酸乏,神色有些蔫蔫的。
顧粲將她貼於額上的濕發撥開,低聲道:“紈紈,我們到府上了。”
林紈將適才她同顧粲的對話都拋卻在了腦後,她不解地問:“你怎麽反悔了?你不是說要帶我去伽淮酒樓吃酒嗎?”
顧粲一聽她要吃酒,神色略有些不悅,他通過香芸了解到,林紈有酗酒的毛病。便一把將還有些憊懶的小人兒從軒車中抱了出來,聲音故作微沉地問:“為夫何時同你說過,要帶你去吃酒了?”
到了自己的地界,林紈也便沒什麽顧及,她安心地窩在顧粲的懷中,回想著在宴上的事,覺得自己沒有記錯:“你說過要帶我去伽淮酒樓的。”
顧粲小心地邁過府門門檻,下人們紛紛向他二人行禮。
他微蹙了下眉頭,看著懷中的女人,反駁道:“可為夫沒說要帶你去吃酒。”
林紈突地憶起,適才在朦朧間,她卻是同顧粲說過,不去伽淮了,要回府上。
見顧粲的神色正經,林紈耐住了笑意,心中起了戲弄之意,“那為何你沒帶我去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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