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吃,不欲用下。
顧粲放下筷箸,看向了挑食的妻子,示意她吃下。
林紈隻得拿起了筷箸,小小的咬了口香糕,這時顧粲在她身側道:“紈紈太瘦了,若是再吃得少,將來生小娃娃時會很疼的。”
林紈聽到這話,臉自是一紅。
他怎麽這麽早就提生孩子的事了?
顧粲見她不語,避著一旁伺候的丫鬟們,又湊近她,在她耳側小聲道:“行周公之禮時也會難受。”
林紈聽後,臉變得似是滴血般得紅。
這大早上的,顧粲怎麽提起這件事了?
林紈見身側的丫鬟都在,也不想與顧粲再說些什麽,隻放下了筷箸,再不肯用。
顧粲沒離她的耳側,他聲音很低,弄得她的耳朵微癢:“紈紈若是不聽話,那今晚就補上花燭夜未行的周公之禮。”
林紈羞於他於這時提及此事,憤而嚼著那香糕,又在顧粲的眼皮底下,用了一碗薏仁粥。
顧粲上完朝後,還要再去廷尉所看各地呈上來的雜案。
林紈在顧粲走後,還同元吉見了一麵。
她從元吉那處了解到,顧粲平日,其實很少回府中,很多時候都是直接宿在廷尉所中,忙於公事。
顧粲有了差事,林紈倒也鬆了一口氣,若是他整日都在府上,她倒真的不知,該怎樣和他相處了。
快到酉時,林紈去了顧粲的書房。
書房內的布局與前世差別不大,置有一紫檀翹頭條型案桌,牙頭處還透雕了卷草紋飾,其後是雕螭紋的六扇圍屏。
上麵放著筆墨紙硯等文房用具,但看上去,它們並不大被常用。
看來顧粲卻是不常來這書房。
想他前世時,也並非勤於治學,在國子監時,聽她謝家表哥謝潤說過,夫子最是拿顧粲沒法子。
顧粲聽太師授課時,總會打瞌睡,可當夫子向他提出什麽問題時,他都答得字字珠璣,引人深思。
更不必說,殿考時總是位居榜首。
隻有一次,顧粲考了第二。
那門科目是六學中的算學,幾頁絹紙上有數道題目,顧粲卻隻答了一半。
因著那日天氣悶熱,下午時人便容易困倦,在顧粲心中,名次什麽的根本不重要,午後的夢寐都要比它重要。
於是他便在書案上睡下了。
但因著國子監中,那些權貴子弟不善算學,更善儒學和玄學,所以顧粲雖隻做了一半的題目,卻還是考了第二。
林紈想起這事,就不免失笑。
顧粲原是最不在意功名的,這一世,他卻變了。
林紈走近了那翹頭條桌,發現上麵還放著她落在伽淮石舫處的那柄折扇。
她拿起了折扇,又發現扇子的旁邊,有一鑲有螺鈿的木匣。
她有些好奇木匣中的物什,尤其是,當看見條拴處還上了鎖時,她便更好奇了。
林紈剛要摸那鎖頭,元吉已經到了書房外,對裏麵的她道:“世子妃,世子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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