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坐了,菜上得快,几人却迟迟没有动筷的打算。
婢子上了菜都悄悄离去,都是宁府颇有眼色的人,哪敢久留。
老夫人碗里被宁植夹了些菜,体贴得紧。
“就你殷勤,”老夫人面上松了松,勺起碗里的豆腐吃了,“这豆腐嫩,最最适合豆蔻年纪的姑娘家,养肤美颜。”
宁植应了,脸上带着笑一手捏着袖子,在那瓷碗里舀了面上金黄的豆腐块放花怜碗中,“表妹多吃些。”
花怜这方才正大光明的抬眼看他。
面带荣光,看样子心情不错。
她望着碗里的豆腐,平淡的道了句谢谢表哥,拿起小勺去剜,豆腐嫩,本想着舀起一整块,那勺却不够长,落在勺子外头的豆腐不堪重力干脆的摔了半边进了碗中,花怜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就像她这几天梦见的场景,表面看着光鲜,若是将话摊开露在外头,便如那悬空的豆腐,掉的干脆利落,渣都不剩。
老夫人打破沉默,“此次回京何时回”
花怜又掀了眼皮,夹了茄子吃了,不闻不问。
宁植见花怜如此神态,嘴边的笑淡了下去,放了竹筷回老夫人的话,“将宁远的事处理完便回。”
也不知是何事,花怜越发的疲怠了,连吃饭都打不起精神。
怕不是得了癔症,她心底嗤笑。
这一顿饭,吃的并不是很愉快。
四喜见花怜起身时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急忙抵着腰,暗地里扶着她身骨托起,“表小姐可是要回去”
花怜觉得眼皮重千斤,她这几日睡意频频,她当是自己骨头发懒惹了春困,同老夫人福身告退,身子骨都软绵绵的,“回去罢。”
老夫人见她身形摇晃,斜眼看宁植,“你不同她说”
青年沉默了许多,“母亲还未同意,我同她说不是增添她的烦恼”
“待我从京城替宁远寻得那位名师,母亲许了,再同她好好提亲。”
他起身凝视着花怜的背影,“还望祖母替我看着她,莫学上回那般被母亲拉去说亲了。”
老夫人叹息“你去吧,祖母自会替你好好守着媳妇。”
花怜这一睡,直到第二日午时才醒。
望着头顶白青的纱幔,她却觉着自己时日无多。
老夫人察觉她的异常,喊来四喜仔细问了方知事情严重。
镇上的大夫一个又一个入府,却没有一个人能查出病因。
好似是多虑,又不似正常。
老夫人得了宁植的话,也不敢多透露,只是劝慰着勿要多想,莫听他人言。
花怜今日穿的一身水粉罗裙,抹了唇脂衬得那张脸娇媚可人,老夫人见她精神好便聚集府中女眷一齐踏青。
春风拂面,绿草悠悠,各府的女眷坐了马车而来,男客也有不少,都是青春年少,朝气蓬勃的姿态。
花怜戴了帷帽,坐在山坡上眯着眼看朝阳。
她有些昏昏欲睡,视线逐渐模糊,耳边的话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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