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摇摇头:“挺好的。”
三观正在去枕平卧,眼里只能看到天花板,眼珠子往下也够不到那个地方:“挺好的?”
“放心吧。”
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他们终于开始打起了退堂鼓:“三观,你现在全麻也结束了,生命体征一切正常。刚才吸痰也挺干净的,所以没事儿的话,我们就先回酒店了。”
“是啊,我们明天一早的飞机,凌晨四点就要起床去机场,得好好休息休息。”
这些危重症精英为了护送孩子来日本花了不少精力,罗三观打从心底里佩服他们,所以见他们要走,也没拦着:“那行,你们就先回去吧。这孩子估计要在这儿待上一两个月才能离开,到时候还得麻烦你们来送。”
“唉,应该的。”
“那就先走了。”
“嗯。”
“哦,对了么,这个你先拿着。”一位同事走之前一本正经地把一根空针筒递到了他的手里,郑重地说道,“遇到突发事件记得用它,千万别掉了啊。”
三观看着针筒,愣了愣:“用它?”
“我们就先走了。”
三观觉得不对劲:“用它干嘛?”
“拜拜!”
三观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喂,你们别走啊,说清楚,用针筒干嘛???”
这要是几个同事先离开倒还好说,关键一旁的祁镜也被他们搭着肩膀拐走了,连句话都没让说。
太奇怪了,这实在太奇怪了!
针筒,为什么要留空针筒???
异物感,还是那个位置......该不会是......如果真的是那个东西,那治疗床边就应该挂着那个东西。
“......艹,还真有集尿袋!”(2)
三观在看到淡黄色管子连通进被子里的时候,其实就已经认命了,全麻的他就是个任人宰割的小白鼠,上导尿就上导尿吧。可惜他要面对的还不只是导尿而已,等两手摸到那地方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被干了什么。
凉飕飕的......
“艹!!!~~~”
罗三观和丁辰的阑尾纠葛只是这段日本行程的一个小插曲,祁镜来这儿的目的还是为了叶涵。
叶涵的流感病程并不算长,普通的流感在家三天能好,她只用了两天。说实话,抗病毒药的效果还不错,入院第二天用药后,当晚她的体温就降了。
等入院第三天的时候,叶涵的体温彻底掉到了38度以下。
随着体温下降的同时,她之前检测的自身免疫的抗体结果也都出来了,全部正常。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指向“身体无恙”。
可祁镜的想法总和别人不同,在别人觉得已经到终点可以踩下刹车靠站的时候,他会毫不在意地无视这个车站,一脚油门踩死。在他看来,叶涵的情况远没有结束,就算已经退烧,可肌肉和肋骨疼痛的问题仍然存在。
因为有了分歧,祁镜还和榊原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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