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她自信心爆棚,觉得冲过预赛在淘汰赛里拿个名次没什么大问题。但这时却忽然天降了一位连续几年蝉联的第一名,捏她就和捏死个蚂蚁一样,几乎等同于降维打击。
虽说当时情况没她想的那么夸张,祁镜对儿科的了解也几乎是点状分布,不够系统。但他的诊断思路非常清晰,临场表现出的压制力却是实实在在的,也在罗怡楠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种印象在之后小半年里一直都是困扰她的梦魇,就算一门心思熬夜看书和连续高强度工作都没法彻底摆脱。一直到最近升任了主治,接过了重监室的大旗,她这才捡回了些自信。
灰溜溜地从全国大赛逃回来,不停地质疑自己的能力,不停反思。结果等上一次全年级大考,一发成绩单,忽然发现其实自己还是蛮强的。
可在见到祁镜后,被藏在脑海深处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罗怡楠长吐一口浊气,苦笑了两声说道:“去年一起去西雅图的飞机上,那例BICE,想起来了么?”
“哦哦,BICE......”
祁镜擅长记病,不擅长记人,往往需要靠一些疾病来联想起相关的人名来。
BICE本来临床病例和论文报道就少,一听缩写就让他马上想起了那个叫浩浩的孩子和那对年轻夫妻。当然还有纪清那本历经坎坷的执业证书,差一点就成了向家属科普惊厥处理的牺牲品。
至于面前这位,emmmm......
他回看了罗怡楠两眼,就是个平时常见的普通女医生形象,唯一留下点印象的就是那副金丝边眼镜。当时临时摆开的诊断小桌上确实有一副金丝边眼镜,但是是谁的呢?
其实除了他自己和纪清以外,祁镜就记着童淼,其他一个都没记住,就连三院神经内科主治王珂也一并给忘了。
儿科的女医生,我应该有印象才对啊......
话说她当时在场吗?我怎么记不起来了呢?记人还真不是我的强项啊......
算了,既然记不起来,那就没必要强求,祁镜坦然一笑:“哦~原来是你啊,有印象有印象。”
这种稍作思索然后突然认出对方的过程被祁镜演得非常到位,可终究没能敌过女人的直觉。罗怡楠看他的反应就觉得奇怪,连连皱起了眉头:“你压根就不记得我吧。”
“哪儿有。”祁镜连忙视线下移看了看她的工作牌,“罗怡楠主治嘛,儿中心急诊里年青一代的头把交椅。”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有这闲工夫还是说回孩子的会厌炎吧。”
外科情况暂时定了,接下来的重担压在了罗怡楠的身上。她很想了解祁镜对这个喉头水肿是如何判断的,而孩子的父母自然也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当然是感染咯。”
祁镜说得很轻巧,不过连忙又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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