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病传染起来有多严重,蔡主任应该比我清楚。现在因为丹阳连着一个月没下雨所以只造成了小范围传播,可明天的天气预报......”
蔡萍自然会听新闻,天气也是她关心的东西:“明天下雨。”
“钩体一旦遇到雨水的冲刷。”祁镜没再说下去,“我记得28年前的6月,丹阳连绵大雨半个月,滨江水位大涨,河满沟溢,全城受淹。一个月后水是退了,可钩体病开始泛滥。”
蔡萍对这段历史很了解,那时她刚进临床没多久,也参与这场抗yi:“确实要扼杀在摇篮里,不能再拖了。”
祁镜拿到了号码,相比蔡萍他更了解可能传播的地理位置信息,所以这个电话还是得由他来打。
丹阳动物疫控中心前身就是原先的畜牧兽医院,在合并了兽药饲料监察所、畜牧疫病监测站后,成为了预防控制动物疫病传播的疫控中心。
时间临近半夜12点,按理说他们不太会在这个时间派人出来帮忙搜捕野猫野狗,而且中心所在位置更近郊区,离滨江区非常远。
不过祁镜还是想要碰碰运气。
电话铃响了足足半分多钟,这才有人接起了电话:“喂,动物疫控中心。”
接话的是个年轻人,听声音有点轻,显然是刚睡醒,不过态度还算不错。祁镜没想太多,直接把自己遇到的问题丢了过去:“这儿有染了钩体病的病犬。”
这句话包含了太多信息,如果是了解钩体的研究员或者医生听了,肯定会非常重视。可惜现在早就过了下班时间,接话的可能连什么是钩体都不知道:“哦,然后呢?”
“然后?”祁镜皱起了眉头,“这是钩端螺旋体,知道一条病犬会引发多少感染吗?”
“现在太晚了。”年轻人打了个哈欠,“我明天一早会和他们说的。”
“明天?”祁镜音量逐节升高,“明天就是大雨天,钩体遇到雨水就会四处传播,你还说明天?”
“啊呀,你嚷嚷什么,扎得我耳朵疼。”
年轻人似乎根本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也是被祁镜说烦了,顿时一股年轻气盛的逆反心理冒了出来:“和你说了现在没人,我就一打工的,你找我也没用,安心等明天吧。”
说完,他就啪的一声把电话挂断。
“***!”
祁镜朝着传来盲音的电话怒骂了一句,但嘴上骂归骂,他也确实没办法。动物防疫中心也不是医院,按照常理,半夜也没人值守,真要做事还是得等第二天。
人医和兽医是两个系统,以蔡萍的地位实力也没法影响他们。想了半天,祁镜只能找上黄兴桦。
“你小子,怎么那么晚打给我?”
最近国内没什么大事儿,黄兴桦早就睡下了,冷不丁手机里来了祁镜的电话倒是让他小小地兴奋了起来:“该不会是丹阳出事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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