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哥,痞态十足又不客气,“影响你爷我喝酒了不知道吗?你再给我嚷嚷个试试?”
熊哥也是明眼人,眼前站着这几个人非富即贵,未必是他能得罪的人,一时间没了动静,金毛和绿豆眼见老大都不吱声了,自己就更不敢上前嘚瑟。
邰业帆转头看向夏昼,目光在陈瑜身上停了一下,问她们,“有事没事啊?”夏
昼哼笑,“承蒙败家公子仗义出手。”邰
业帆不屑,“要不是你救过我爸,你以为我爱管这闲事?赶紧走吧。”一
场剑拔弩张就被邰业帆给化解了,简单粗暴,以强压强。
待几人离开后,熊哥一屁股坐在沙里,气得直哆嗦,金毛赶忙帮他处理伤口,边处理还边说,“幸亏手指头没掉。”
熊哥刚要咒骂,对面就坐下了一人。
是刚刚在台上跳舞的女人,面纱依旧未摘,“伤怎么样了?”
熊哥马上说,“皮外伤,一个臭丫头能有多大的劲?”
女人却笑了,“一个臭丫头?你的手指头能保住是因为她压根就没想切,你以为,沧陵的蒋爷想要一个人的手指头是难事吗?”
熊哥一听愕然,“什、什么?姑娘是说刚才那丫头是、是蒋爷?”“
是啊。”女人朝后一靠,“果然是曾经跟着谭耀明的人,身上那股子狠劲是藏不住的。”熊
哥抹了一把额头汗。“
把刚刚的事再跟我讲一遍。”女人说,“尤其是她的行为举止,一样不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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