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丢脸,汪曼春在心里骂着自己的叔叔。
明镜却不事寒暄,单刀直入地对汪芙蕖说:“汪董事长,不,新任金陵财政司汪副司长,我是专程过来跟您请安的。”
“不敢当,不敢当。”
“顺带告诉您一声,您不必三天两头叫人拿着企划书、合作书来敲我的门。您可别忘了,我父亲死的时候,留有家训,我明家三世不与您汪家结盟、结亲、结友邻。”
汪芙蕖的脸色很尴尬。
“还有,您可以无视、无耻地回避从前的罪恶……”
“大姐。”明楼试图截住明镜的话。
“不准打断我的话。”说完明镜对着汪芙蕖那条老狗继续喷着,汪老狗被喷的面如死灰的站在那里,要多尴尬有多尴尬。汪曼春看了自己的叔父一眼,暗叫丢脸。
明镜转过身,看着明楼,问道:
“你回上海多久了?”
“一个多……”明楼张着嘴还没说完,明镜扬手就是一记耳光。把他嘴里那个“月”字生生打回肚里去了。
“你凭什么打人。”汪曼春气急说道。
“被打的都没说话,你又算是哪根葱?”明镜说道。
“你是站在我们汪家,你说我算哪根葱?”说完汪曼春就后悔了,自己啥时候不知不觉的成了边角料了。
“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承教了,我管教弟弟确实应该是回家管教。”明镜似笑非笑的看着汪曼春道。汪曼春恨恨地想抽自己的嘴巴,自己一句话就把明楼送回了家。
明镜转过身来平静的看着明楼,然后说道:
“你听见了?”
明楼说:“是。”
“我告诉你,今天晚上,你要不回来。你明天早上就不用再姓明了,你改姓汪吧。”明镜的声音很平静,不似有怒。
“明楼不敢。”
“那就好。”明镜说。
“师哥,你不能回去。”汪曼春着急地说。
明镜回过头来,嘲讽的看了一眼汪曼春,然后对着汪芙蕖说道:
“你们汪家的家教可真是让我大开了眼界啊。”她压根就没理会汪曼春,把她视作如无物,临走时才对汪曼春说了一句:
“汪大小姐,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说罢扬长而去。
当夜,明楼和阿诚回了家,刚一进门,明楼就被阿香告之让他一回来就去小祠堂,明楼别看在外面豪横,在家里却是处于食物链最底端,他知道今晚是躲不过一顿家法了,然而他没有想到这段家法竟让他如此的刻骨铭心。
当明楼走进小祠堂密室的时候,他就知道,麻烦大了。灵牌前面放着一根鞭子,今天这顿打是躲不过去了。
“姐,我回来了。”
“跪下。”
明镜二话不说,祭起了系统奖励的那根鞭子,对着明楼就抽了过去。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打人就打人,无需酝酿。原来这根鞭子是系统给明楼准备的,明镜心里不禁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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