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俞南枝跪在地上,牙齿咬住手背,或许是咬出血了,他看不见,但尝的到。
俞南枝有夜盲症,傅之锦没有,他的眼睛早就适应了黑夜。
俞南枝扶着床边,只穿着一件满是褶皱的白衬衫,臀部被自己掐住抬高,穴眼里正夹着他丑陋的性器,估计连肠肉都变得烂红。
“噗嗤噗嗤——”
傅之锦骤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次次都悍然贯穿穴道,捅戳那腔红肿。肠肉早就受不住了,被烙铁般的肉茎烫到颤抖,被刺激得猛地收缩又被狠狠操开!
俞南枝手里攥在床单,材质不同,是被换掉了,他说自己不喜欢丝绸,那样太过冰凉,他会感到冷。
床单很柔软,但俞南枝就是觉得冷,他有点害怕,“之锦,你别这样…求、求你!”
黑暗中听觉变得敏感,傅之锦呼吸微重,却干得更深更重,他箍住俞南枝的细腰,像是发了狠般疯狂挺动腰胯,凶猛地操干那块软肉。
“呜呜…求求你!真的…唔不行…”
俞南枝身体突然挺起,他又射了,双手都拧着劲儿往前伸,却被另一只大手包住,又拉了回来,傅之锦不允许他躲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不行?”
傅之锦舔吻俞南枝渗出细汗的脖颈,牙印和吻痕一直绵延到脊背,傅之锦把他死死圈住,抱住他重重操弄,红肿的肠肉颤巍巍地咬吸那根粗长,像是要绞出精液。
俞南枝哭喘着,却不挣扎了,他只是哀求,“你别不说话。”
“嗯。”淡淡的一声却很有安全感。
粗大的肉棍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一遍遍碾压过肉壁,热烫粗壮不停地冲撞,傅之锦不顾俞南枝短短一晚上承受了多场性事,将他压在身下,重重按在床边,胯部颠动着往
里狠狠凿弄!
“啊啊!!之锦…呜呜…”
傅之锦的手握在俞南枝的脖颈处,他能感受到那里在颤动,抖着叫自己的名字。
“我在。”
又是一个深顶,他的性器太大,俞南枝又太瘦弱,傅之锦甚至感觉自己能戳到床脚。可终是错觉,湿软的肠道没有坏,一层层环在他的肉茎上,傅之锦爽得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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