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感的气质,反而有种儒商的感觉。
“苏苏总。”
“坐吧。”
陈深坐在了苏国君对面,陈深看了几眼后就把目光挪开了,倒是苏国君丝毫不掩饰他的目光。
两人就这么坐着,起码坐了两分钟苏国君才开口:“准备怎么解决跟欢悦的事?”
陈深回答:“苏总您有什么建议?”
该来的始终会来,陈深不指望自己能在老苏这有什么好印象。
仔细想过之后,其实是好苗头。
证明老苏开始正视自己的存在,他需要接触来判断或者决定对自己的态度。
但是,并不意味着就要表现好,陈深觉得自己在苏国君这,可能永远都没有表现好这一说。
“我打听到赵景泉这段时间请了好几拨人吃饭,其中包括从鹏城来的谭芷清,还有从燕京来的马楠,你们这么弄,无形中抬高了欢悦的价值,反而成了赵景泉的底气。”
陈深点头:“这方面我心里有数。”
“对我有防备?”
陈深摇头。
苏国君长呼一口气:“确实该有防备,其实我不该来见你,因为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但又不能不见,可是,见了又能怎么样?很复杂,可能是出于父亲的立场,就算明知道没有答案,还是得见。”
陈深叹气,不相干的人玩真诚局,陈深可以不吃这一套,可老苏是眠眠的父亲。
“苏总,不管您信不信,眠眠的钱我不会让她亏。”
苏国君沉默了许久,然后莫名其妙的笑了笑:“陈深,你这样不累吗?图什么?”
陈深抬头:“苏总,您非要这么聊吗?”
“一辈子很长,每个阶段都有每个阶段想做的事,二十五岁心思可能在女人身上,三十五岁心思可能在事业上,四十五岁或许会想着看看山看看水看看这个立体的世界,五十五岁开始回望以前,每一笔债都会在那个时候结果,活着当下没有错,可你未来的每一天都是活着当下。”
陈深靠向椅子,上午刚刚去给别人攻心,中午立马就有人来攻自己的心。
虽然第一次见,但老苏以前的所作所为陈深也略有耳闻,老渣男了。
这些话其实已经抛开了一个父亲的视角,反而站在了自己的视角聊。
你二十五岁心思全在女人身上,三十五岁四十五岁五十五岁呢?
事业很精彩,世界也很大,可你一定要把自己限制在二十五岁做的事上吗?
就跟书上的话一样,年轻的时候对天开的枪,总有一天会打在你自己身上。
陈深只是笑了笑:“如果您非得这么聊,我的答案是我觉得我做的事对于我自己来说是对的,对的事没有还债一说,只是生活本身而已。”
“所以,我说见了也不会有答案的。”
苏国君说完伸手拿起杯子,喝完了杯子里的咖啡:“陈深,你太自信了,比我当年还自信,大概一个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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