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阿蒙
“我曾经是。”
苍老的声音在伦纳德的耳畔响起。
伦纳德一边拔出扎进手里的玻璃残片，一边低声问到：
“你究竟想做什么？汲取我的生命？培养我，把我当成一支补剂？还是有更深层次的阴谋？”
他脑海内苍老的声音笑着到：
“我是你的‘奇遇’啊。”
伦纳德脸色没有丝毫变化，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能感觉到，你并非像表现出来的那般自大、狂傲，那是演给别人看的，也是演给我看的。”
苍老的声音叹了一口气，继续到：
“你始终在提防着我，即使从我这里学到了扮演法，也始终对它抱有极大的警惕。即便完成了消化，也并未去追寻【梦魇】魔药。
如果没有那件事情发生，你恐怕会继续拖下去吧。”
伦纳德拔除玻璃碎片的动作猛地一滞，眼神中闪过一丝藏不住的愧疚、自责、愤怒、疯狂。
“我曾以为你只是个能够充当暂时容器的子罢了，但现在看来，你确实配得上自封的主角之一的身份。”
苍老的声音低笑着到：
“你应该并不意外我的身份，只是没想到会得知的这么快，而且是在宁静教堂得知。
你并不害怕我，你害怕的是我狗急跳墙……连带着你一起遭殃，让你失去报仇的机会。”
“你想什么？”
伦纳德低声问到。
“没什么，只是想给你解释解释，以防你做出什么让我们双方都后悔的事情。”
苍老的声音笑着到：
“我会不了解黑夜教会吗？我跟他们打交道的时候查尼斯都还未诞生，宁静教堂还不是黑夜教会的总部，而是黑夜女神的神国。”
伦纳德身体僵了一下，即使他现在更关注别的问题，也不由得为这个惊的消息震惊。
黑夜女神的神国……曾经在凛冬郡？
“要不然你以为这里会有这么多的特异？这都是曾经的【深黯国】遗留的黑夜的神力带来的影响。”
苍老的声音解释了一句，随后接着到：
“我当然知道黑夜教会对‘寄生者’有所了解，知道作为红手套的你会收到相关的教导，但即使如此，我也没有阻止你加入红手套……甚至，没有我的帮助，就以你遭受那场事变后的精神状态，根本通不过红手套的考核。”
伦纳德陷入了沉默，把手上的玻璃碎片扔到桌上，一言不发。
“在明知道我是‘寄生者’的情况下，回到自己的房间跟我单独对峙，真是年轻饶做法。你没感觉自己比实际衰老吧？放心好了，我早就过了那个还需要窃取寿命维持自身状态的年纪。到了我这个层次，只要不是遭遇列人，即使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至于吞掉你的特性……我、红手套的高级执事们给你普及了那么久的‘常识’，你都忘了？【偷盗者】相邻的途径是【学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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