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疯狂的想法。
纪容与没想到,中午回来时,许衣白又发疯了一回。
他将纪容与直接摔到床上,将他按在身下,眉眼深沉。
纪容与心尖一颤,抿起唇。
许衣白又重拾旧业。
毫无疑问他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总裁,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但他却是个合格的厨子。
纪容与亲封的。
纪容与觉得自己这次变成了躺在海边被暴晒的奄奄一息快要干涸的蚌壳。
许衣白将他捡回去,生硬打开他的蚌壳,露出内里柔软的蚌肉。
纪容与吃痛,额头上满是汗水,死也死了半条命。
许衣白心黑手狠,不仅掰开他的蚌壳,还剜去他的蚌肉,强硬捣弄着他柔软的蚌肉,以期寻找到那颗柔软的珍珠。
珍珠果真被他找到了,过程艰难曲折,纪容与眼角通红泪水落了满脸,张着唇无助喘息。
逼他这颗可怜的蚌产出贝壳之后,许衣白仍旧是不甘心。
他将最脆弱的蚌肉放在火上来回烤着,丝毫不留情。
谁也没看到,门被悄悄开了一条缝。
鹿祁本是例行来给纪容与送饭,却没想到会撞上这样的一幕。
鹿祁微微睁大眼睛呆站在门口,指尖隐隐颤抖。
他并没有看到里面的全貌,门缝半遮半掩着,只露出男人的背脊和一双指尖颤抖而无力的手搭在他的脖子上,伴随着低低的喘息。
鹿祁拿着盒子的手指隐隐颤抖起来。
理智告诉他本该现在就离开的,但他的腿像是被钉在原地,一动都动不得。
那声低低的隐忍的喘息仿若晌在耳边,帯着哭腔,婉转的像是金丝雀的叫声,很动听。
忽然屋中男人一顿,碎瓷片砸过来,砸到门框上,啪地一声碎成了碎片!伴随着一声隐含着滔天怒气的,“滚!”
鹿祁跌坐到地上,咽了口睡沫,汤洒了一身,他粗略收拾了一下便踉踉跄跄飞速离开了。
鹿祁一路飞奔,他寻了一处四周无人的地方,顺着墙根坐在地上剧烈喘息着。
脑海中一直晃动着那双染着泪水的眼睛和那声哭腔,鹿祁咽了口睡沫,手指无意识般抠弄着墙角。
他好可怜。
鹿祁想着纪容与那双笑起来极为漂亮的眼睛,以及他给的那个热腾腾的大包子,鹿祁的眼眶忽然红了。
他不能让纪容与就这么被折磨。
他想把纪容与救出来。
纪容与看向窗外,神态有些认真。
窗外,一行海鸥飞起,又落下。
“卿卿,今天张三的战斗力好像没有李四那么强了,抢面包时明显没有抢过李四呢。”
唧唧满脸崩溃,“李四又是哪个?”一个张三就够让它头疼了!
纪容与眯起眸子,一副他很笨的口吻,“看不出吗?就是那个翅膀上少了几根羽毛看着有些秃的,就是李”
唧唧:“”是它瞎了还是世界玄幻了?
门忽然被敲响了,吸引了纪容与的注意。
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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