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主力,只是要假托鹰扬卫的名,自己只要带人出去溜一圈,需要之时出点力就行。
思及此,武威将军心下稍安,也抱拳道:“臣自当听候太子殿下差遣。”
“孤遣人去查看过两县堤坝,皆是人为掘口。现孤下属已探明,蓄意损毁堤坝者为一伙贼匪。那伙贼匪盘聚于泄洪地,担忧河道上开闸泄洪,便先下手为强。如今夏汛已至,河水上涨,孤担忧那伙人会故技重施。此时走正常程序请示兵部,恐耗时太多。”
才把曹御史支走,谢煐立刻召来武威将军与鹰扬督尉,加以暗示。
他还能怎么办,太子既要调走东宫卫,就绝不会留下足以构成威胁的武威军在此。别说他手下还有病患在山谷病区,便是他自己,今日若不答应,恐怕都走不出这里,直接落个“染疫身亡”的下场。
谢煐点下头:“两位回去做好准备,待贼匪的情况一探清,便立刻拔营出发。”
他这几天也一直在寻思,手下人哗变这个罪自己肯定得担。这样一来,他总得寻点机会立功,才好将功折罪。何况,他还有那么多兵在对面,能不能招回来还得看太子的脸色。现下太子既然愿送功劳来,他自然得抓着。
不过,鹰扬督尉只犹豫了片刻,便道:“臣愿前往剿匪。只是,臣如今手下的兵只有不到六百人,不知贼匪有多少?”
谢煐回道:“这倒不会。此人虽有些优柔寡断,人品却是尚可,对手下卫士颇为爱护。若非他做不到同流合污,也不至于沦落到武威军当中。”
两人于是告退离去,各自回营准备。
不过太子也没只推旁人出头,既然东宫卫要动,那大家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谢煐目光转向武威将军:“赵将军,你的意思呢?”
谢煐瞥一眼武威将军,又看向鹰扬督尉,回道:“贼匪情况尚在探查当中。孤自不会让督尉独往,亦会派遣东宫卫出战。只是,依制,孤的东宫卫不可离开孤身侧独立作战,孤又不便亲往。是以,还请督尉看顾一二。”
他当即拍胸脯道:“臣回去便给儿郎们醒醒神,哪时出发,太子招呼一声便是!就是曹御史和兵部那边……”
总之一句话,脏活累活他们上,要说功劳却轮不到他们。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从议事帐篷走回住处。途中接到禀报,先前派去沿河往下探查的两百人小队回来了。
领队的东宫卫很快被带来,回禀道:“臣等仔细探过,并未在山间见到隐户村的痕迹。那条河像是渐渐浸入地底,越往深处河水便越少,在臣等折返之处,只余手臂粗细。”
说完,他见白殊在谢煐身旁,便解下腰间一个小袋,从中取出一个贴着白封条的竹筒捧给他。
“这是按楚溪侯吩咐取来的水。”
白殊接过竹筒,谢煐便让人下去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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