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无泄密。”
“可若不是,今晚又该怎么解释?”
他百里素鹤若无人暗中帮助,怎么可能提前避开咱俩?
而且巧不巧,刚好常无常也不在。
然他不知道的是,常无常此刻同样充斥着不解。
照理来说,素鹤此时应该已经回到菰府。并且,不出意外的话将有所行动。可事实是,在府上兜兜转转转遍了,也没有发现其气息,更遑论是踪迹。
顿时,他看着两人的目光骤然变得深邃。
若不是两人的反应不似作伪,他都怀疑自己是否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
两人对此亦百思不得其解,遂商议之下决定摸到暮雨斋瞧瞧是什么情况。
可奇怪的是暮雨斋此刻灯火摇曳,透着宁静幽雅。
灯下的人,浑身上下都是一派儒雅。
任谁看了,都会赞叹一声。
就在两人准备离去时,菰晚风开口了。
“二位贵客降临,为何不告而别?”
这……碑天鸣、钟不会惊的差点三魂出窍,七魄离体,此人知道他们存在?
欲海天几时有这等高手?
重点是,凭他们怎么看,菰晚风也没有那个实力。
菰晚风缓。
缓放下手中的书,起身道:“晚辈菰晚风,恭候二位仙长驾临。特备薄酒数杯,还望仙长赏脸,勿要推辞!”
一时间,凉风习习。
钟不会睃眼窗口,问碑天鸣怎样?去,还是不去?
碑天鸣略做思考,觉得可以会上一会。
他倒要见识见识这小小的欲海天是什么样的人能翻出这等的浪花,又什么样的人看着平平无奇却识得他俩的存在。
干脆撤了隐身术,睇眼钟不会后大踏步负手走到灯下。
听得脚步声响,菰晚风大喜,直接走到门口恭敬有礼的把人请入屋内,再拱为上座。
待二人坐定,他撩起衣摆便跪在地上客客气气磕了三个响头。
要说菰晚风也是个人物,从来只有人磕他,磕别人还是头一遭。这要是菰勒勒瞧见,指不定得惊成什么样。
然碑天鸣、钟不会乃是磾水灵的人,就是中禅天的天主见了都得小心翼翼奉为上宾。
区区一个欲海天的小家主,还不够入眼。
因而,对于菰晚风的叩拜,受的是心安理得。
头磕完了,也没有叫人起来的意思。
菰晚风垂眸低首,谦卑有度。
纵然对上两人有意刁难,应对之间丝毫不露胆怯。
钟不会扫了一眼桌上置备好的洒菜,无一不精致,无一不是珍馐美味,拿起筷子敲了敲承菜的玉盘。
开门见山道:“是谁告诉你我二人会来?”
菰晚风闻言,暗暗窃喜,然脸上依旧沉稳自如。
道:“不敢有瞒二位仙长,此前蔽府受人欺凌。忽逢一位神秘老者天降,替蔽府震退宵小不说。
临走前还告诉在下,言今夜有贵客造访。
嘱咐晚辈,不可怠慢。”
“老者?”钟不会扭头看向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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