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戾轻扬唇角。
屋内没有开大灯，只有几盏不大明亮的小灯泡。
姜沫的脚刚塞进拖鞋里，沈戾便伸手将人揽入怀中。
她坐在他的腿上，腿悬空着，鞋子落在地上，房间里开着暖气不觉得冷，反倒有些热。
沈戾看着顾濛精致的容颜，两颊有些绯红，将鹿角戴到她发间，缓缓道：“圣诞节快乐。”
他从来不过圣诞节，今年因为有姜沫，因为姜沫想过，因为她喜欢，所以这个圣诞节感觉还不错！
“今天是平安夜，明天才是圣诞！”
姜沫浅声道，还不忘摸摸头上的鹿角发箍，她下颌微抬间，颈上戴着铃铛项带。
沈戾似是沉思了一下，“哦？平安夜吗？”
他一个不过节的人，脑海里最多只有中秋节和春节两个节日。
平安夜确实是在圣诞节的前一天，他还以为今天是圣诞，没想到误打误撞过了一个平安夜。
倒也不错，他今生所求便是姜沫能够平安喜乐。
姜沫这时忽然想起什么，又道：“我还做了夹心巧克力，要送给你。”
今天的玫瑰差点都让她忘记了自己还有礼物要送给沈戾。
不过她准备的是圣诞礼物。
无所谓了，反正也快要到零点，再过一两个小时就是圣诞节。
姜沫从沈戾怀里屁股都没坐热，就穿着棉拖鞋跑到桌柜处，翻找自己藏起来的巧克力。
不知道是不是身后蝴蝶结和丝带的原因，她走起路来像是一跳一跳的，又轻又盈。
短短的裙缘有些遮不住臀线，蕾丝小内若影若现，腿侧藏着一点朱砂痣。
姜沫自知睡裙短，还用手扯扯刺绣裙缘，反而惹人注意那点红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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