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保证一个冲锋就拿下来。”张翦听得也急。
“镇帅,据各方信报,达虏兵无战心,可以出击了,此至崇庆只四十里,西河修桥只需一日,为免打草惊蛇,末将请命带人白日备料,夜间修桥。”还是熟知当地地理的张应兴比较稳妥。
见张应兴也这般说,南离这才左右看看,有些不很情愿地,似乎还带着征询之意地说道:
“那就……出击?”
南离终于令下,张翦、吴大个子一马当先,生怕又被陈登皞抢了首功,在塘马带领下一路急行,连夜搭便桥渡过西河,正午时分正抢到崇庆州城下。
正在准备撤离的清兵毫无准备,城头正饿得站着打晃只好倚着靠着晒太阳打盹的绿旗清兵才一发现有明军来袭,急忙起来叮叮咣咣地敲锣吹角,可这边有闻警的绿旗战兵才上得城头,北门就有县太爷带着小妾跑了。
被憋了几个月的吴大个子毫不客气,第一个从豁口处攀着装土修补城墙的竹篮奋勇登城,抡一杆夹刀铁棍砸翻几个守城清兵,将一杆明字牙旗插上城头,又挥舞起自己的一杆司命认旗,满身血迹护着后续兄弟登城。
一见此情此景,再面对山呼海啸、士气高昂的明军,城头清兵早无战心,转瞬一哄而散。
张翦则骑着他那匹战马,带着一部有马的人马穿城而过,直追逃跑的清廷官吏。
最终在大邑县衙南离看着这位俯伏在地,化装为一名肥胖富商的清廷知县,又看看在旁低头啜泣的小妾,南离夸奖张翦:
“你这动作,真是快……”
“如今的西川胖子难得,叵耐这货真胖啊,跑不动,又没马,我一直穿过去就追上他。”
这番战果还没吹嘘几句,张翦就说起另一件事:
“嘿嘿,赵大哥,您看看,这女子也是被逼的,送世子那儿做个宫女儿吧。路上我都问清楚了,她家是成都的难民,这狗官害她家破人亡,又被这狗官强逼做妾。”
“哦?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南离很是惊奇,往日最好夸功的张翦怎么转性了,关注点变了啊?
这才仔细看看这位委顿坐地,哀哀啜泣的知县小妾,又看看张翦,张翦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南离就问这女子道:
“汝何方人氏?”
“小女子本成都人氏,遭逢乱世飘零,不得已委身于此。”这女子虽然落魄但带着川音的官话说出来语调、声音都挺好听,虽未抬头,但也看得出相貌应该不错,南离对此无感,他关心的是军纪。
转头又问那被拿来跪伏当地的知县:
“此言属实?”
“属实,属实,啊,不不,不是我逼的。”
张翦向这知州一瞪眼:“嗯——?”
同时“呛”的一下,腰刀拔出半截,南离一皱眉,哼了一声,张翦赶紧收刀入鞘,却回身向南离禀道:
“大帅大帅,您看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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