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转了个弯儿,他又懂了。
白涧宗只是挑选了一个合适的夜晚发疯而已,至于理由合不合理都不重要。
就算他不答应陪葬,白涧宗就会放过他了
不会的,最多换一种方式折腾他。
“嗒嗒”
燕折看向墙上的闹钟,已经晚上八点了。
部分宾客会在老宅留宿,因此屋外隐约还能听见一些人声。
他宁愿去面对和姜天云撩骚的问题,也不想面对这个已经超乎碳基生物能控制的场面了。
“您是不是把姜天云忘了”燕折闭眼道,“万一他爸先报警,您就成非法拘禁了”
“闭眼干什么”白涧宗幽幽道,“想他的脸还是不想看我”
燕折“”
神经病啊
这破日子过不下去了
有谁就问有谁刚订婚就被神经病未婚夫逼得想退婚
他深吸口气“我,我只是不敢面对您失望的目光”
双手被吊着,都不好掐屁股或大腿。没有眼泪的加持,有点演不下去。
实、在、太、智、障、了。
白涧宗冷声问“买机票连夜跑路,也是怕面对”
燕折“啊。”
白涧宗嘲讽道“不是因为世界那么大,你想去看看”
燕折卡壳了。
这是他说出来的话
有点扯淡。
“姜天云那份录音我也听了。”白涧宗冷不丁地说,“让人想吐。”
燕折十分感动
本作者猫界第一噜提醒您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白涧宗操控轮椅,来到他面前,喃喃自语“我该拿你怎么办比较好呢”
燕折瑟缩了下。
他的双腿分别架在两侧扶手,脚趾刚好落于白涧宗肩膀两侧。
这是一个十分微妙的姿势。
如果是个不阳痿、是gay、且精神正常的男人在这里,燕折都会觉得对方随时能掏出一把剪刀,划开他的睡裤,玩他,捅他。
但这是白涧宗。
于是燕折根本无从猜测。
他紧张地说“动、动私刑是犯罪”
白涧宗往后一靠,一下、一下地敲击手中的羽毛笔。
“嗒,嗒,嗒”
清秀的喉结在空气中上下滚动着,燕折心跳加快,不自觉地咽口水。
明明他才是视线中的上位者,但坐在轮椅上仰视他的白涧宗好像才是高高在上的那一个。
燕折视死如归“您能最后帮我个忙吗”
“说说看。”
“我的机票快到点了。”燕折惨兮兮道,“能不能帮我把机票退掉很贵的。”
万一他活过今晚了呢
只要活着,就还需要钱。
白涧宗阴恻恻地说“好啊。”
燕折长舒一口气。
下一秒,脚底的异样触感直接让他惊喘了声“啊哈”
如果不是双手被高高束缚,他能和青蛙一样直接蹦起来。
定睛一看,白涧宗正用羽毛笔挠他的脚心。
这就是今晚的酷刑。
其实早有提示,白涧宗不止一次说过要让他笑个够,是他没警醒。
“哈哈哈哈哈白,白先哈哈哈哈”
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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