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池砚舟并未做过多交谈。
伟廊听说过两人的情况,等陆言身影进入厅内消失不见,才低声说道:“你现在风头正盛,陆主任只怕心有不悦。”
“管他。”
“听说陆主任也没有闲着,南岗警察署特务系或有大动作,到时指不定后来者居上。”
池砚舟本是闲聊心态,可突然听到伟廊这样讲,心中立马警觉起来。
但语气略带不屑说道:“大动作,我怎么没听说。”
“行动自是保密。”
“伟主任如何知晓?”
“我有一暗探阴差阳错之下,窥得只言片语。”
伟廊现在是想要卖个人情给池砚舟,知道他与陆言有恩怨,就透露些消息给对方。
只是伟廊也知自己所透露的消息没有价值,所以姿态倒不是邀功,仅是态度告知池砚舟,我更加亲近你。
但私下与陆言相处时,伟廊更亲近谁,可就难讲了。
池砚舟欲意打探更多情报,可伟廊说只言片语一点不假,就仅仅知道陆言这里有行动,其余一概不知。
结束叙旧伟廊进入厅内,池砚舟继续负责接待工作。
可心中难免被突然得到的消息左右。
陆言此人高傲不假,但能力同样可圈可点,若真私下有秘密行动,理应想办法提前掌握。
但就他与陆言的关系,打探是绝对没有机会的。
通过王昱临也不可能,特务系的行动岂会人尽皆知。
所以目前仅能将消息告知组织或军统,从而令同志展开调查,看能否有所发现。
伟廊的一句闲谈竟然也是情报来源,倒是令池砚舟有些诧异。
可仔细想来潜伏敌营的情报工作便是如此,人脉就是渠道。
这个情报太过笼统严格意义上讲没有价值,如果池砚舟仅是警察厅特务股队长,伟廊说的话就没有丝毫意义,无非是拉近关系。
不然伟廊又怎么可能,如此随意的告知。
规定时间内全体人员到场,池砚舟就回去向盛怀安汇报道:“股长,各警察署、派出所的参会人员都已经到齐。”
“走。”
盛怀安没有耽误时间起身前往会议室,直接表示傅应秋今日有事,他代为主持会议。
然后就是将厅内的工作指示照本宣科。
过程确实枯燥。
盛怀安好似对这些兴趣也不大,一本正经的讲完话,强调了几处工作重点就宣布会议结束。
不过时间花费的也很多。
厅内的资料太过冗长,臃肿的盛怀安就算是直奔主题,都说到了差不多快中午。
将资料放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盛怀安在结束会议前表示,如果有需要做工作汇报的,可以随后到他办公室来。
伟廊显然是没有什么工作需要汇报,和池砚舟打声招呼就离开。
“下次有机会请伟主任吃饭。”
“再约。”
等伟廊离开之后池砚舟的目光主要放在陆言身上,看他会不会前去汇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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