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重中之重,刑大被安排进入矿山负责此任务,建立矿工抗日、反满的大本营,唤醒更多人士支持反满抗日工作,甚至于参与到反满抗日中来。”
原来如此!
刑大肩负任务如此之重。
“可曾建立外围组织?”
“矿山人员结构较为复杂,除却穷苦百姓为赚银钱外,也有被日伪当局强征来的劳工,甚至于违法乱纪被发配下矿劳作者也有。
导致矿山工作展开虽容易,却很难保证安全,因此刑大近两年时间都在蛰伏观察,挑选外围组织的中坚力量,此刻刚刚有所进展却不幸暴露。”
“换言之刑大手中目前最为有价值的情报,并非所谓的勘探、测绘数据,而是近两年来观察挑选的外围成员名单?”
“正是!”
外围组织的建立并非一朝一夕。
其难度甚至更大。
因外围成员大多学历文化有限,更无对敌经验可言,若稍有不慎就会导致全员暴露。
所以初建时期往往困难,挑选中坚力量形成初步规模,所花费时间成本较多。
勘探、测绘资料重要不假,却难立马起到作用。
可刑大所挑选出来的名单,立即便可生效。
难怪他不敢言死!
“为何不将名单、资料等情报交给他所选中的矿工,让其将这些东西带出来给组织?”池砚舟问道。
“当时刑大已经被警员监视,其次则是放情报的指定地点已经暴露,命人带着情报离开矿山也难寻到组织。”
确实!
名单最终成型还未提交。
组织并不知晓哪名矿工是外围成员,导致情报无法传递。
这便是情报工作的局限性。
造成这些局限性的最根本原因,是保密!
可在保密一事上组织早前吃亏很多,不少同志因为不专业的工作习惯,白白牺牲。
后组织则加强这方面的管理教育。
虽能确保各条线没有交叉,不至于被敌人抓到一个线头就连根拔起,却也会出现如今这种情况。
但权衡利弊之下,依然要保密为先。
血的教训,岂能忘怀。
“那目前怎么办?”
“特委想你在警察厅内接触刑大,让他将情报藏匿地点告诉你。”
“有没有确认身份的暗号,或是信物?”池砚舟问道。
他确实可以接触到刑大,只是总会有警员在场,很难单独会面。
可除了池砚舟之外,更是不会有同志能有此便利,因而只能让他负责。
池砚舟责无旁贷。
可宁素商有些无奈说道:“目前的难点便是确认身份的暗语,叛变的矿山管理人员也知,至于信物特委有去寻找,却没有适合让你藏在身上的。”
“什么都没?”
“目前看来确实如此。”
“那我如何让刑大相信我的身份?”池砚舟可是以警察厅特务股警员的身份出现,仅凭借你三言两语,能获得对方信任?
显然不可能。
最早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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