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淡了许多,“你是不是知道我在哪儿?”
对面静下来,片刻都没回应。
江偌了然,她拉开车门上了车,才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陆淮深不答反问:“你去找她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询问水火的消息。”
陆淮深呼吸明显一重,连带着语气也比刚才重了些,“警察都撬不开她的口,你去找她有什么用?”
江偌一股火腾地蹿上头,她使劲将车门拉来关上,很大一声闷响,对面似乎也听见了,便不再做声。
过了会儿见她始终不再开口,陆淮深稍微缓了缓语气说:“你跟她有过节,你就这么单枪匹马去见她?”
江偌深呼吸,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我怎么觉得你对我单独见杜盛仪特别介意?我不明白,杜盛仪一伤患她能对我做什么?你到底是担心她会对我做什么,还是怕她跟我说起什么?”
江偌语气一开始还能保持平静,后来质问的语气便再也隐藏不住。
陆淮深语气凉下来反问:“你什么意思?”
一股逼迫感也随之而来。
“字面意思。”江偌语气干瘪,“我不知道你到底有多事情没有跟我讲清楚,我尊重你的隐私,也选择相信你,但是你得知道疑惑和信任是成反比的,疑惑累积越深,信任也会随之崩塌。”
陆淮深那边没有声。
“我不想总是从别人口里了解你,”江偌脑中凌乱,语无伦次,嗓音微哽:“但,但你好像……总是给不了我像样的解释。”
江偌不想说下去,挂了电话。
她靠在车座上良久,被她扔在中控台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偏头看了眼,是她常用护肤品牌发的会员短信。
陆淮深没有再打过来,她平复了一下,开车离开。
半途等红绿灯时想了想,变道去了华领府。
……
晚上陆淮深跟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一聚,他主要是来问贺宗鸣马六的事。
贺宗鸣年少轻狂时跟一混社会的有了交情,那大佬行事谨慎也仗义,混得风生水起,双方各有需要时,偶尔互相帮忙。
水火刚失踪那阵,贺宗鸣帮忙跟这人知会了一声,请人帮他留意一下,毕竟说起来,水火跟他们才算一条道的。
前不久得知一个叫马六的人,跟这大佬手下的人提起了水火。
那时陆淮深已察觉江觐在谋划什么,公司这边又分不开身,以防万一就让人帮忙留意着马六的行踪。
而这马六实则是个头脑冲动的人,特别爱出风头,但也容易怂。
得知江偌出事后,陆淮深立刻让人扣了马六。
刚好那几天马六独自回家看她年迈生病的老母,在回程途中半路被截了。
马六帮水火办事,掌握着不少江觐和水火勾结的证据。
江觐怕得要死,这两天慌了阵脚,恨不得翻个底朝天把马六找出来。
贺宗鸣说:“要不现在就把马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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