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偌睁开眼睛,整个人还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她趴在陆淮深身上,脸枕着他温热的胸膛,隔着胸腔传来咕咚咕咚沉稳有力的心跳。
卧室光线仍晦涩,但窗帘缝隙透进明亮光线,时间应该也不早。
江偌一动不想动,手心底下是男人劲瘦紧致的腰身,她睁着惺忪睡眼,下意识地摸了两下。
垫在身下的手臂动了动,陆淮深醒了。
陆淮深眼都未睁,手抚上她的背,指尖沿着她中间脊柱的凹线上下轻挲。
江偌嗓音朦胧:“陆淮深。”
“嗯?”他鼻音里还有慵懒睡意。
江偌将被子往上捞了捞,盖到下巴位置,想了想才说:“不要这么频繁,年轻时过度放纵,老了容易……你懂吧?”
陆淮深睁开眼,徐徐威胁:“不知道这种事不能胡乱质疑?”
江偌察觉被子下他又有那意思,江偌忙抱住他腰,有点难以启齿:“不是……我有点痛。”
而且他最近确实太频繁!
陆淮深愣了下:“我看看。”
不由分说就要掀开被子,江偌哪能真让他看,死死抓着被角,露出一双眼睛嗔怒看着他:“不要……”
陆淮深抬起她下巴亲了下,不带情慾,安抚似的,江偌眼神立刻柔软下来。
她有时候在想,陆淮深或许对她身体的兴趣比对她这人的兴趣更大,因为她年轻所以对他有吸引力,陆淮深也没否认过喜欢她的身体,却又说喜欢她的身体的前提条件是喜欢她这人。
即便如此,江偌仍会怀疑这是他为了安抚她的搪塞之词,如果有天她的身体不再吸引他,他会否对她这人也失去兴趣?
毕竟一开始,她就觉得陆淮深是因为喜欢跟她上床才答应她的种种条件。
可先喜欢她的身体还是先喜欢她这人,是否真的相互冲突?
她无解。
毕竟走到现在,既怕撞南墙,又怕真撞了南墙。
那次去王昭搬家宴回来后,王昭说了句话让她记到至今,王昭说她总担心事情结果的好坏,而忘记了在过程中努力,想得太多而做得太少。
江偌也怕以往的经历,真的让自己成为了消极悲观主义,主动逃避那些让自己受伤的不定数。
她认真思着昨晚为何反常,是酒精还是莫名其妙的危机感?
“又在想什么?”
陆淮深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打断她的思绪,她说没什么,就是太困了。
在他身上躺了会儿,江偌起床,一看时间都快十一点了,陆淮深今日无事,也不着急出门。
江偌进了卫生间,挽起头发准备刷牙,陆淮深才慢悠悠走进来,江偌挤牙膏的时候,拿起他的牙刷挤好牙膏递给他。
动作熟稔,已成习惯。
江偌醍醐灌顶般,觉得自己想那么多,其实没有意义,事情已经朝着它该有的事情在发展。
……
杜盛仪那合同签下来,周一例会过后,Gis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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