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呵地一笑,云淡风轻:“还要多谢你们冯大人网开一面,肯放他回来,不然他的病在外头发作,倒也叫人为难。”
说完了这句,他道:“对了,听说之前花魁被害,已经找到真凶了。就是今日叫霜尺的娼女?”
“闻大人的消息倒是灵通的很。”
“这种事巡检司并未保密,要知道也不难。唉,总算捉拿到真凶,也叫人松了口气。倒要恭喜十七郎,又破了一件棘手大案。”
薛放凝视着他:“我想大人误会了,对他们而言兴许案子已经结了,但对我来说,尚未。”
“哦?十七郎心里还有疑点?”他疑惑地问。
薛放道:“若大人肯叫我见见闻北蓟,这疑点可能迎刃而解。”
“这……”闻侍郎一笑:“这话从何说起。”
薛放道:“我就不跟大人兜圈子了,我怀疑闻北蓟跟此事有关,今日霜尺费尽心思要保的人,就是他。”
闻侍郎脸上的笑慢慢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有点冰冷的表情:“十七郎这玩笑,未免开的太过了吧。”
“是不是玩笑,还请令郎出来对质。”
闻侍郎呵地笑了:“你入夜前来,说了这些不经之谈,就想让我叫北蓟出来任你恐吓,十七郎,你若有真凭实据,大可带巡检司的人上门拿人,若是没有,就请回吧。”
他说完这句,端起桌上茶杯:“送客。”
薛放无视外间走进来的小厮,端详闻侍郎的脸:“闻大人,你……该不会早知道点什么吧。”
闻侍郎面色不变:“十七郎,我看在扈远侯跟冯旅帅的面上,并不计较你小儿之言,只是,也请你莫要再打扰北蓟,他……”
说到这里,他垂了垂眼帘:“叫他自在点儿吧。”
薛放感觉闻侍郎后面这句话,大为古怪。
他本来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弃,可听到这句,他心里转了念头。
侍从送了薛放离开。
闻侍郎颓然地把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放。
这一下竟没有放稳,茶杯倾斜,里头几乎一口没动的茶尽数倾落。
门外脚步声响,有人走了进来:“父亲。”
身形高大的青年,跟闻北蓟完全不同,正是闻北蓟的兄长闻北宸:“我怎么听说薛十七郎来了?莫不是为了今日的事?”
闻侍郎垂眸:“正是。”
闻北宸眉头紧皱:“北蓟真的被牵连在内了。”
“也许比那个更糟。”
闻北宸一惊:“父亲……是什么意思?”
闻侍郎揉了揉额头:“你方才见过北蓟了没有?”
“我去跟他说了两句话,看他意兴阑珊,就出来了。”
“我本来想着,让他能够在这段日子里自在些,却没想到竟闹出事端来,万一……他当真铸下大错,那岂不是、我的罪过……”
闻北宸忙道:“父亲!父亲何出此言,更万万不能有这种念头。叫我说,当务之急,便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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