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死寂到让人心慌。
我和葛雷悄悄地打开关押阳法医的单间。
此时阳法医正在睡熟,鼾声音调此起彼伏,尖锐如同电钻="con_l"。我和葛雷听得直想堵耳朵。蹑手蹑脚走进房间,小心翼翼关上门。
我看了看表,此时,正是凌晨三点,人睡得最熟的时候。我小声对葛雷说:“先抹牛眼泪,然后开始!”
葛雷赶紧往眼睛里滴了一滴,又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石头,这事儿能成么?”
“成不成试试就知道。快过来搭把手!”
我俩把阳法医用被子卷成一卷,直接抗到肩上,直奔法医解剖室。
那是一栋老旧的,隐藏在荒草从和小树林后的双层白色小楼。一楼是解剖实验室,二楼则是化验室。地下,则是尸体冷冻库。通俗一点的说法,就是太平间。
还别说,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穿草丛,钻小树林,还真是刺激。刚才在草丛中还能听到虫鸣,进了小树林却什么也听不见。
除了脚步声,就剩下喘息声和风吹树叶的哗哗声响。
“雷子,你抗一会儿。我怎么感觉阳法医突然变得这么沉。”
葛雷接过来,没走几步,竟也头冒虚汗,气喘吁吁。这对于一个运动达人来说,十分不正常。
“石头,停一下!”
我转头问葛雷,“怎么了?”
“我好想听到除我们之外,还有脚步声。就在我身后!”
我拿手电朝他身后照了照,除了黑暗就是黑暗,什么也没有。
“别自己吓唬自己,快走吧,万一一会儿阳法医醒了就不好办了。”
再次出发,我不自觉屏气凝神,全神贯注用耳朵去听周围的动静。“喵呜!”一只野猫发出受惊的惨叫。
更让树林里的气氛变得越发凝重。我总觉着,在某棵树干的后面,有一张脸在朝不怀好意的盯着我的脊背。
就感觉有冰冷的毛毛虫,在沿着脊柱往上爬。我心中的不安,开始放大,呼吸也加重了许多。
就在这时,我突然清晰地听到第三个人的脚步声。我陡然回头,葛雷竟然不见了。
“葛雷!”我压低声音喊。
“石头,快过来!”
葛雷的声音竟在我正前方传来。他什么时候跑到我前面去的!
我疑惑的走过去,“你怎么在这儿!”
葛雷没搭话,而是蹲在地上背对着我。在一棵下用手扒拉着树叶。
“发现了什么?”
葛雷仍没回话,我注意到他的侧脸苍白如纸,身上竟穿了件死人穿的老式黑色对襟褂。身上到处都是白色碗口大小的白点。黑白的对比,十分醒目。
我依锨得,这是死人穿的寿衣="con_l"。我吓了一跳,赶紧后退一步朝他的脸照去。原本属于葛雷的脸竟瞬间塌陷了一半,剩下一半还满脸冰霜。
他朝我挤了挤那只青白色雾蒙蒙的眼珠,一阵风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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