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侮辱的话,她跟你结婚三年来,从不同女人的嘴里,都已经听过无数次了。”
“真正让她一气之下高烧昏迷的,是那女人最后发来了一张印着她唇印的白色衬衫,唇印就印在衣领口,那个位置有多暧昧,你我都清楚。”
至于衬衫是谁的,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萧景弦一下就变了脸色。
他根本就不记得有这回事。
这摆明了是误会,萧景弦狠狠蹙了下眉,冷声说道,“这不可能。”
他就算再荒唐,怎么会让别的女人,明目张胆的在自己衬衫上留下痕迹?
韩衍冷笑了声,“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他当然也知道,萧景弦不是那种真的会婚内出轨的人,他就是冷暴力,就是不在乎,就是暧昧不清,但他就是不会实际真的做出什么。
但这难道还不够过分吗?
如果这都不算过分,那还要怎样,才算是过分呢?
韩衍脸色冷了下来,一双干净清澈的眼紧紧盯着在病床上沉睡不醒的唐挽歌,看着她吃完药后恬静娇柔的睡颜,眸光心疼了瞬,哑声缓缓说道。
“萧哥,我知道你跟那女人肯定没有关系,但你有没有想过,从一开始,你就做错了呢?”
“事情的关键,根本不是那女人究竟用了怎样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觉在你衬衫上留下唇印,还拍下来发给学姐,故意把她气到高烧住院,而是从一开始,你就不应该带她一起出晚宴啊。”
韩衍重重叹出一口气,表情也是无奈极了,就跟唐挽歌一样,现在对萧景弦,整个就是一人都麻了。
连生气都没力气了,就觉得他这人真是离谱到了极点。
“萧哥,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自己明明已经跟学姐结婚了,跨年晚宴不肯带着她一起出席,怕她给你添麻烦,把她一个人孤零零留在家里不管不顾,然后转身又带着别的女人一起,这件事本身,就很过分吗?”
萧景弦,“……”
萧景弦脸色一变,突然就沉默了下来。
说实话,这事放在以前,他还真没有太大感觉,但如今被韩衍一说出来,再看看唐挽歌此时躺在病床上十分虚弱娇柔的模样,萧景弦眸色微沉,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以前对唐挽歌有多过分,事情做的又有多离谱。
他沉默半晌,心里就觉得愧疚极了,心脏也直发闷,像是压着块石头似的,怎么都喘不过气来,整个人难受的厉害。
萧景弦抿紧嘴唇,韩衍说的没错,今晚唐挽歌发烧住院,谁都能来责备他,唯独自己,没有任何资格去指责别人。
他喉咙突然干燥的厉害,身体也开始微微发烫,萧景弦感觉自己在韩衍面前开始有些无地自容起来,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他手足无措半晌,才慢慢垂下眼眸,有些狼狈地站在原地,哑声说道。
“帮我照顾好她。”
然后跌跌撞撞的转身离开,背影看起来慌乱极了。
韩衍看着他,突然嗤笑了声,眸光冷沉下来。
什么叫帮他照顾好学姐呀?
韩衍舔了舔唇,蓦地轻笑出声,一贯清澈透亮的眸光,慢慢变得有些晦暗危险。
他转身,握紧唐挽歌温热的指尖,垂眸看着她已经慢慢恢复正常的脸色,俊秀白皙的脸颊上露出一对浅浅的酒窝,哑声笑道。
“学姐,我不会再把你让给任何人了。”
他已经决定了。
韩衍一双清澈干净的眼静静盯着唐挽歌看,眸光慢慢变得温柔起来。
这辈子,他都不会允许任何人有机会,可以再伤害到她分毫。
他以自己的生命起誓,要保护好她的往后余生——
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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